我从来都喜欢回忆。
临行离开村子的时候,约了几个玩伴,去了“乱石脑”。山名自然隐昭山上有许多石头,不敢说是它们形状奇异,但大小却是惊人。
我是好久之前就想写它及祭奠一下与其有关的儿时记忆的,但不敢动笔,去触碰这些至纯的时光,怕沾染了我愚拙的世俗之气。曾记得,二三年级时,我们像农家爷爷鞭子下的山羊群,在王老师的组织下,常到各个山上进行所谓的“春游”、“秋游”,此时的这座山,它便成了我们玩耍的至亲盟友,给予我们的感情,静默却深厚。如今,夏天的时候,还喜欢约一两个朋友,坐到光溜溜的石头上,吹着懒懒的山风,若是再加些音乐,那便最是惬意了。我这三言两语,又怎能道清,它对我们,我们对它的,不明依恋。
归来后,有同学半开玩笑地对我抱怨,你怎么让石头成为镜头的主角,而不是我们,更不是你呢?我笑着搪塞。其实,到一处地,与多个好友哄哄然而去,是热闹之乐。而自己独身前往,塞了放着沾了些自然味道的曲子的耳麦,至多再有一人相随,便是另一种心境了。彼时彼地,心神凝聚,便只会,剩下眼前景,陶陶然醉于其中„„
偶然之间,触碰到了另一种无言的美。
躲在了林子里,独身一人,看着这些沉默不语的树,突然会不知觉的认为,我是她们中的一棵,抑或,她是我们人类中的一个,我们可以相依相亲。用古代女子的妖娆淑美来形容,最恰似不过。看着它们,心无杂念,便觉得她们,越发优雅。盯得时间久了,甚至会觉得,树干之间,散发着些许神秘,使人的内心,生添些恐惧。
树本身的存在,便是一个美丽。根扎土地,对其的眷恋,至死不渝,待老时,还把它的尸骨归还土地。日复一日,静寞独立,隐秘生长。
因篇幅问题不能全部显示,请点此查看更多更全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