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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检点自己的行为就等于为自己的安全多上了一道保险。规律是前人的经验总结,多多借鉴必有好处。
万事皆有规律,依照规律行事也许不会有大成,但至少可以少灾祸。
封建官场是名利场,也是生死场,在官场上步步高升的屡见不鲜,身败名裂的也大有人在。曾国藩是满清*的汉官,在满清贵族为主体的晚清官场上步步高升,因此他居官的秘诀的确值得后人研究。
凡是做官的人,尤其身居高位的人,都希望能善始善终。但不少时候往往事与愿违。曾国藩以自己居官几十年的体验,认为为官的关键主要在于领会居官之道。他有三大铁律用以防止居官之败。
曾国藩说,身居高位有三大铁律,一是置身事外,不参与结党、不过问闲事;二是能独善其身;三是不胜任。《周易·鼎》上说:“如果鼎足折断,鼎中的食物便倾倒出来。”这比喻的就是不胜其任的情形是非常可怕的。
曾国藩说:官位越高,失败的可能性越大,惨败的结局就越多。所以,居官每高升一次,就要以十倍于以前的谨慎小心来处理各种事务。不能以此为乐,反而应该借此反省自己,完善自己。
曾国藩认为利用职权谋取私利,是注定要自食恶果的。如果一贪再贪,那么时时事事都可能想到贪。曾国藩虽身居高位,但为了得善终,依然小心谨慎,时时不敢忘却为官不败的三大铁律。
官场有定律也有恶习。官场的恶习害人不浅,有所好必有所投,一旦有人投其所好,恶习就会极度膨胀,妨害仕途的发展。人都有一个通病,就是喜欢听颂扬的话,而厌恶听到自己的过错。尤其是当了大官,前呼后拥,就更忘乎所以了。即使是英明的君主,也有一颗凡人的内心,也难免沾染世俗的习气。曾国藩洞悉人情世故,对此认识深刻,并常常以此为戒教育子弟。
在清代的谏臣中,乾隆朝的御史孙嘉淦以直言敢谏著称。雍正即位以后,为了防止大权旁落,不惜大肆**诸兄弟,大小臣工也惧于他的威势,不敢直言进谏,只有孙嘉淦例外。
乾隆17iJ位时,孙嘉淦已经凭借直谏的名声震动朝野。乾隆即位后,对孙嘉淦的直谏精神十分欣赏,将其升为左都御使。孙嘉淦也明白,这位新皇帝和康熙、雍正皇帝并不一样,前两位皇帝都是经过个人的艰巨努力才掌握朝政大权的,并经历了不少的*艰难险阻,深知为君不易的道理。而乾隆皇帝自幼生于深宫之中,生活舒适安逸,帝位来得顺理成章,再加上时逢太平盛世,耳边是奉承之语,本人又聪明博学,大权独揽,极易滋长各种享乐和骄傲情绪,而这对大清帝国的前途是极为不利的。怀着这种庄严的责任感,1736年,孙嘉淦上了一道著名的奏疏,即《三习一弊疏》。孙嘉淦说:
“今矢治乱之循环,如阴阳之运行。坤阴极盛而阳生,乾阳极直而阴始。
事当极盏之际,必有阴伏之机。其机藏于至崔,人不能觉。而及其既著,遂积重而不可返。此其间有三习焉,不可不慎戒也。主德清则臣心服而颂,仁政多*身受而感。出一言而盈廷称圣,发一令而四海讴歌。在臣民原非献庾,然而人君之耳,则熟于此矣。耳与誉化,匪誉则逆,故始而匡拂者拒,继而木讷者厌,久而颂扬之不工者亦绌矣。是谓耳习于所闻,则鼓谀而恶直。
上愈智则下愈愚.上愈能则下愈畏。趋跄谄胁,顾盼而皆然。免冠叩首,应声而即是。在臣工以为尽札,然而人君之目,则熟于此矣。
目与媚化,匪媚则触.故始而倨野者斥,继而严惮者疏,久而便辟之不巧者亦忤矣。是谓目习于所见,则喜柔而恶冈U。敬求天下之士,见之事而以为无奇也,则高己而卑人。慎办天下之务,阅之久而以为无难也,则雄才而易事。质之人而不闻其所短,返之已而不见其所过。于是于意之所欲,信以为不逾,令之所发,概期于必行矣。是谓心习于所是,别喜从而恶违。三习既成,乃生一井。何谓一弊?喜小人而厌君于是也。”
大意是说:国家治乱的局面循环往复就好比阴阳的运行,坤阴极盛的日寸‘候阳就开始产生,乾阳极盛的时候阴就会逐渐出现。当国家处于极盛的时候,必定有阴可以潜伏的地方,但这种潜伏又极难被发觉,而当它显著的时候就积重难返,悔之晚矣。
因此,有三种习气不可不予以谨慎和小心:
第一种习气,人君喜欢听颂扬的话。对于道德高尚的皇帝,臣僚会心月艮口服,不免加以颂扬,国家的仁政多了,百姓受到恩惠就会感激,于是皇上的一言一行都会得到满朝文武和四海百姓的称赞和讴歌。尽管臣民不是有意奉承迎合,但人君会逐渐习以为常,如果一旦习惯听赞扬之声,就会对实事求是的言辞感到反感,对进谏之言予以拒绝,对不说颂扬话的人十分厌烦。
久而久之,对不擅长颂扬的人也就不满意了。这就是说人君习惯于听赞扬的话,渐渐变得喜欢阿谀的小人而厌恶正直的君子。
第二种习气,人君喜欢一呼百应,喜欢柔顺的人而厌恶刚直的人。皇上愈聪明,臣下就显得愈愚蠢,皇上愈能干,臣下就变得愈畏惧,满朝的臣僚争相献媚,人人*,在臣工看来这是对皇上应尽的礼节,而人君却习惯于这一呼百应的场景。习惯于臣僚的媚态的皇帝会对不献媚的人产生反感,由开始排斥傲慢的人到开始排斥对自己畏惧不够的人,时间长了,会把阿谀奉承不够的人看成对自己不恭的人,这就是所说的“喜柔而恶刚”。
第三种习气,自以为是,喜欢顺从而厌烦拂逆。人君访求天下的贤才,见的贤才多了也就以为平常,于是自视很高,而将人才看得很低。人君经常处理天下的事务,时间长了也就以为自己雄才大略,凡事都认为不难区处,于是和别人交谈听不到不同的意见,也发现不了存在的问题,于是认为自己是正确无误的,这就是说人君逐渐习惯自以为是。这三种习惯形成之后,就会产生一种喜小人而恶君子的弊端。
早在曾国藩在京师学习时,常常学习孙嘉淦的《三习一弊疏》。尽管孙嘉淦的奏疏有数千言,但曾国藩能够一字不漏地背诵下来。同治初年,曾国藩统领东南四省的大权,他的湘军将领们也一个个飞黄腾达、身居高位。这时,他要求部下也学习《三习一弊疏》,并引以为戒,驱除自身的三种不良习气。
他说:做官实属不易。一方面,经过自己多年的不懈努力,才从下层走上升发之途,多年的志向似乎可以得到舒展,这固然是好事,但也潜伏着危机。
人臣一至中位,就容易自以为是,认为*自己、约束自己的东西减少了,而开始*别人,约束别人。这是最危险的。
由此可知,多检点自己的行为就等于为自己的安全多上了一道保险。规律是前人的经验总结,多多借鉴必有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