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:2022-04-22 15:35
共1个回答
热心网友 时间:2023-11-11 01:18
西方文化和思想受到*教和科学的影响至深,鬼故事作家在这两种势力的冲击之下,其选材的范围愈来愈大,题材的性质愈来愈复杂,但 纯鬼小说 的创作已走上了末路。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民间精选恐怖故事大全,希望能够帮到你!
我家小镇中学操场的西南角,斜插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,没人知道它的来历,没人知道它下面究竟埋了多深。石头顶端的平面上呈现着奇异的图案,说不清是人是兽。有人怀疑它是天上的陨落之物,有人怀疑它是从地下冒出来的文物。
某一天,有人爆出个惊天秘密——那石头会动!以它身上的图案做参照,会发现天黑之后它就开始转动了,差不多跟钟表的时针一样慢,很难察觉。天亮的时候,它正好转一周,回归原样。
这天晚上,我跟一个朋友去实地测试。
天黑之后,我们打开手电筒,照在它身上,牢牢记住了一个类似陉兽尾巴的东西,它朝着西边,也就是学校大墙的方向。而那个类似脑袋的东西朝着东边,东边是校工宿舍楼。
然后,我们关闭了手电筒,坐在操场上等待。
—直熬到午夜零点,朋友站起来说:“来看看。”
他打开手电筒,仔细观察石头上的图案。
那个类似怪兽尾巴的东西,依然朝着学校大墙的方向;那个类似脑袋的东西,依然朝着校工宿舍楼的方向。
我说:“都是胡扯,它根本没动。”一边说一边退到操场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来。
朋友依然在石头那儿捣鼓着什么。
过了会儿,他快步走过来,抖抖地说:“没错儿,它确实转了180度!”接着,他害怕地四下看了一圈,低声说,“你看不出来,是因为那些参照物……”
我说:“参照物?”
他把声音压得更低了:“我说了你别害怕——学校大墙,还有校工宿舍,都在跟着那块石头转……”
我一时没想明白他的话哪里有问题,但身上却刷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我故作镇静地说:“拿证据。”
他就把手掌张开了,里面竟然是个指南针!我抓过来看了看,果然指南针显示着——学校大墙现在在东边,而校工宿舍现在在西边……
讲个半真的故事——之所以说半真,是因为它并非我的虚构,也不是我的亲历,而是我服兵役的时候听一个战友讲的。
那个战友说,他老家那个村子北面,大约三里远,有一个独门独院,住着一个老光棍,靠卖猪崽为生。
有一段时间,他的母猪要下崽了,村里很多人等着买。
那天夜里刮大风下大雨,母猪终于生产了。可是,第二天村里人去他家猪圈探视,却没见到新生的猪崽。大家就问那个老光棍,猪崽哪儿去了?老光棍说,统统被他活埋了。村里人不解,问他为什么,老光棍死活不肯说原因。
这个老光棍一辈子没个女人,做事免不了怪异,大家就不再追问,纷纷离开了。
事情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过去了。直到这个老光棍临终之前,他终于说出了*,把旁边的人说得毛骨悚然——他说,那窝猪崽总共9只,全*着人脸。
张是个出租车司机。
这天傍晚,他拉到一个高高大大的乘客,这个人坐在副驾位子上,始终目视前方,不说话。
走出几站路之后,张师傅朝旁边斜了一眼,发现对方没系安全带,可是警报声却一直没响。张师傅—下紧张起来,难道这个人没重量?
走着走着,张师傅突然停下车来,对这个乘客说:“请你下车吧。”
对方扭过头来,疑惑地看着他。
张师傅冷漠地说:“我头疼病犯了。”
这个乘客意会地笑了笑,打开车门就下去了。下车之后,他突然转过身,趴在车窗上,小声说了句:“我还会坐你车的。”
张师傅一脚油门,跑掉了。
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这天傍晚,张师傅的生意很不好。前面有个人拦车,他赶紧开过去,没想到,那个人绕过他径直朝后面跑去了。他回头看了看,那个人拦住另一辆出租车,钻了进去。这是为什么呢?张师傅想不通了。
又朝前开了一段路,副驾位子上莫名其妙响起了安全带警报声。张师傅愣了—下,陡然明白为什么乘客不拦他的车了。他猛地朝旁边看去,看到了空荡荡的副驾位子,还有那个深邃的笑容。
搞艺术的人,往往都有着一种偏执。他也是一样。
自从在哥哥那里看到那支古篇,他便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住了。可是他也知道,这支货真价实的古筲对哥哥意味着什么。
与热爱音乐的他不同,哥哥只热衷于古董。
古只有一支篇。他爱,却不忍夺爱。
其实,他并没有奢求哥哥把古篇送给他,他只是想用这支古筲吹奏一曲而已。
如此,他也心满意足了。
可是,这小小的要求被哥哥无情地拒绝了。哥哥很郑重地告诉他:不许吹。
他从未如此痛恨过一个人,如今痛恨了,那个人却是他的亲哥哥。
哥哥的吝啬抹灭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亲情。
他拿走了古箭,哥哥永恒地定格在了那一片血泊之中。
现在,它是他的了。他有些激动地*着古箭,缓缓地把它送到嘴边……
乐起,完美的声音。
他愈加激动,完美的乐曲声中渐渐出现了一丝颤音。
再然后,音乐骤停。
他倒了下去,如同哥哥一样,永恒地定格在了那里,面色乌青。
没人知道他最后在想些什么,当*赶到时,他的尸体已经僵硬,手中还紧紧地握着那支古篇。
树影婆娑,夜色正浓。
袁亮坐在沙发上,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,灰白色的烟雾挤满了房间。
此时屋子里死寂一片,连墙上的钟都停了。刚才那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,都已被死寂湮没。
岳父岳母、妻子都躺在地上,那把斧子就在袁亮的脚下,还闪着血光。
事情的起因只是几句口角,也许还有一丝丝轻蔑的眼神,却让他像疯魔般发了狂。
袁亮并不后悔,他觉得这一切都是注定的。
门,忽然开了,怯生生地轻响了一声。
袁亮抬了—下眼,是儿子!
十岁的儿子没有喊叫,只是愣愣地站在那儿,脸色苍白,一动不动。
两个人对视着。墙上的钟突然动了,发出规律的响声,时间又活了。
该了断了,袁亮站起身,从抽屉里找出一根尼龙绳,又看看儿子儿子好像吓傻了。
袁亮冲儿子笑了笑,把绳子的一端绑在暖气管上,做了个套儿,勒在脖子上。站在窗台上,他连着做了几次深呼吸,一脚踏出去,把自己挂在了二十一楼。
那一瞬间,袁亮想起了自己十岁那年。
也是一个晚上,他在院子里撒尿,屋子里的灯全都亮着。很短的时间,里面传出了惨叫声,后又归于死寂。半天,他才悄悄推开门,看见父亲坐在木椅上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,脚下是一把闪着血光的斧子,所有亲人都躺在血泊中。
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震惊,脸色苍白,傻在那儿。
父亲冲着他笑了—下,拿起绳子,把自己吊在房梁上。
那个笑容至今还清晰如昨。
自己的儿子也是十岁……一切重演着!
袁亮开始后晦的刹那,绳子直接勒进了脖子。
外面,树影婆娑,夜色正浓。